Thursday, September 6, 2012

我看相声


2009-10-06 23:16




我对相声没有特别的研究,只有在初中时,听了三年。原本是要找电台有播放吉他独奏的节目,结果听到哈哈笑的声音,从此就所定相声节目,直到考高中。就这三年的欣赏经验,来谈谈相声。这个动机源自于浏览网络搜查相声资料时,看见一些专业人士对相声的解说,我并不是很认同。
相声里的说学逗唱,我个人的浅见。说就是对话,不是自言自语,一个场合里的对话。学就是模仿,模仿剧中的角色的举止、态度、说话,也可以是一种教学。逗就是作弄,可以是结构性的铺陈,慢慢地带出不合理,也可以是急转弯,创作性地点出不合理。逗就是把合理转成不合理,不合理转成合理,逗就是要把事情搞迷糊,要人换个不同的角度来思索背后的道理。唱就是唱戏、唱歌、吟诗,说话当然要有变化,阴阳顿挫,起承转合,中气足、声音亮,但是不唱戏就不够精彩,不唱、不演就多没有精神。
中国人的戏曲创作、以至于文学创作都有强烈的倾向,强调 忠孝节义,当然也不都尽然如此,也有纯艺术性的表演,也有表达人生的无奈。许多的文艺创造都局限于 无奈、苦难、爱情、讽刺,很少强调 操守、励志、价值。社会的人生观 成王败寇的观念 已经抹杀了过程的合法性、正当性,在齐太史简,在晋董狐笔,那种不怕死的性格逐渐在中国人的特性里消失。
相对地,在高中时日本剧给我很大的震撼,他们的配乐很好,适时适度地加了进来,更令我不能忘记的剧中人的执著。那是一种义理的执著,不是情绪的顽固,那是一种生命的执著,坚忍、珍惜、不改、机智、追求,日本剧里强调的不是贯彻那份执著,而是透过生活的追求 更加认识这份执著。不管成功或失败,不管顺境或逆境,那份执著在我的生活越来越有价值,那份执著在人群中也激发出一股新的生命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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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是需要训练。
我一向沉默寡言,要打破自己的金科玉律,是一项重大的挣扎、再教育、强度关山。
再来就是咬字清楚,长期自闭的结果,话都含在嘴巴里,不过这几年来的努力和摸索,慢慢地能够将字给吐出来。首先脸部肌肉、嘴巴肌肉、舌头肌肉要运动到底、要灵活,特别是腮的后下方部位。其次。咬字靠 唇-舌-腮,发声靠 鼻-下巴-胸。
其次,要字正腔圆,我没有那种语言细胞、音乐细胞,耳朵听到的 和 嘴巴说出来的 完全不同,但是我始终分辨不出来当中的差别,只能靠长期的自我摸索。说话也要能够阴阳顿挫,办法是摇头晃脑、演戏演戏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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